12年沒有出國,也幾乎沒有旅行的生活,就在去年10月初去了一趟紐約之後,暫時告個段落。短暫的八天紐約行,內容其實是很快速的見網友與看偶像的行程。內心最大的感覺是:這些關注了十來年的餐館,原來是長這樣的啊......。然後這些年的自己,其實也就這樣在想像紐約餐館和自己餐館的差異中,渡過了大部分的時間。那種終於來到的感覺每天無處不在,猶記得第五天早上沿著公園大道往上跑途中,路過了安東尼波登成名前所工作的那間 “中央市場”法國餐酒館,而現場只剩遺跡。然後是聯合廣場的週末市集。這就是所有紐約大廚的書裡頭寫的那個地方,是的,還包含了搬了地方的聯合廣場餐館。
這些年唯獨沒有想像過的,是人生的第一次紐約行,身邊有了妻子,以及一些真正待過,或還待在紐約的朋友。於是接連看完何曼莊與路嘉怡的新書,腦袋裡的迴路不自覺又回到了紐約行的吉光片羽。是一起旅行的兩個人,以及獨自面對的,想像中的紐約記憶。
回想起來,關於男人,妻子,與旅行,所有的想像,大概都是從早期的村上春樹來的。音樂,城市,食物,餐館,酒吧,香煙。城市與人與隱晦的情緒。《有時跳舞》翻起前言時我就想起了《舞,舞,舞》。是喔,就一直跳舞吧。讓那些感覺消失吧。在紐約的每個早晨當我跑完步回到下榻的雀兒喜市場旁的旅店時,那厚重的藍色電梯門一開,走進老舊的電梯裡,就會想起記憶裡的村上漩渦。而妻子可能還在熟睡,或是在餐廳裡喝著咖啡滑著手機。每一天的紐約,其實都是冒險,而兩個人同行,最需要的,其實是互相的陪伴。不論是不停的走路,晃蕩,或是決定要走進一間又一間的館子。吃與喝。許多時候我會發現,這些年的自己變了,想像裡的紐約也變了。
於是你不再在意那些年輕時想像中的紐約行程了,而轉而在意的是,可以兩個人一起去體會的紐約。那些關於文藝與搖滾與藝術的,在真正到了紐約之後,每一天都變得遙遠了。就像是自己的人生。因為眼下更重要的是,和你一起的人,要和你一起走在一起的人。
其實自後青春期開始,想像裡都是害怕和伴侶一起旅行的。因為光是想像在異地爭執與不快,就覺得無法接受。但實際上呢,在紐約那幾天,經過了爭吵與賭氣,疲倦與失控的情緒之後,其實都是在某個小地方,覺得還是要一起走下去的。
我在早晨跑步經過西村與蘇活區的時候,發現了十年前開始貓下去時所關注的一間小酒館,就隱身在連門口都是傾斜的一間老屋子裡,叫做“LUCKY STRIKE“。那是有紐約酒館餐廳之王稱號的Keith McNally在創業早期所開設的一家小酒吧。一些關於酒的定價,當時從這位大亨一系列的酒吧裡找到了很多小智慧。其實是很想去看看的既使你知道這大概就是會端出一些簡易紐約式酸甜酒的地方。當然後來是沒有去成的,因為兩個人可以一起去的地方還有好多。收起我的搖滾叛逆青春懷舊。兩個人在一起,才是這趟旅行裡最重要的事。
很有趣的在一個意外發生的三月女孩節把《有時跳舞紐約》與《只要願意一起走下去》一起看完了。也就很自然的把兩本書的主題加總在自己的體驗裡了。一邊是覺得,啊~還有好多知道與不知道的紐約還沒見著的在書裡面,另一邊是點著頭覺得小米這個大女孩也太會講了啦真是輸給了這種愛情至上的旅行情調。
而當然我還在這個台北過著每一日的貓下去生活。看著餐館的日日與夜夜,看著身邊週遭的人與事與物。螢幕裡的貓下去之友又打開任意門回到了紐約還去了我很愛的酒吧和調酒師合影。螢幕外的女孩節正進入了最後一週的高潮。嘴裡說是老妹但其實喝多兩杯還是很少女擺態的兩性作家資深編輯賀郁文就這樣把兩個女作家拉在一起,要來做一場閱讀與城市與女孩情懷的對談了。
於是身為被凹的三月女孩節主辦人的我呢,就這樣認份的,寫完了一篇很昌促的讀後感。
嗯,給每個不安的漸熟的城市靈魂。我總是想著你才寫得出這些的。
願閱讀能隨時與我們同在。
願閱讀能隨時與我們同在。
(撰文:陳陸寬。資深酒友,雜事監工王,一人創意服務處,你老闆在不在主事者以及毀譽參半的貓下去創辦人。)
*貓下去三月女孩節重要活動公告_何曼莊&路嘉怡讀書分享會,就本週日,3月25日傍晚,於貓下去俱樂部男孩沙龍的酒吧戶外區。八點開始,草地上備有迷你童軍椅,免費自由入席,或站或坐,都可以。女孩節特製雞尾酒與食物也持續供應,歡迎每個台北女孩一起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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